景琛呆滯了一秒鐘,雖然他常年跟一些亡命之徒打交道,但頂多也就是打得對方不能自理,或者丟進監(jiān)獄懺悔而已。
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可不是皇權(quán)社會的那一套。
否則國家制定出來的法律還有什么用?
“這個恐怕不行,她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了?!?br/>
“況且,這就算是法庭審理這件事情,你是自衛(wèi)反擊?!?br/>
“但是這燒毀尸體,這就是犯罪了。”
景琛不得不給她科普,他心里也心驚女人的仇恨程度。
這得多大深仇大恨,連人死都要把人家挫骨揚灰嗎?
容黛仔仔細細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血跡,安安靜靜地聽他科普。
“說完了嗎?”她把偏頭盯著景琛,眼神很冷,“說完了就該我了?!?br/>
“我很高興你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但是,如果不燒成灰,我覺得有一天你可能還會在某處看到她?!?br/>
“要知道你今天可是在場的,這個女人心狠,她不會放過你的?!?br/>
“景先生,我這是為你好。”
“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這個世界上讓我想挫骨揚灰的人只有兩個。”
“她時寧還排不上號?!?br/>
她頓了一下,美眸里的戾氣散去,取而代之是如深淵般的黑暗。
楊婉婉的尸體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那就是辛紫卿確認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