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句話,霍少霆微微蹙眉,抬手示意張?zhí)刂瘸鋈ァ?br/>
“少霆,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容黛一邊換好鞋子,一邊進屋子查看,小姑子已經(jīng)回去了。
她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輕微的酸澀,然后口齒間夾著絲絲縷縷的果香。
“有空,少喝一點,我不在你身邊?!?br/>
霍少霆回答她,聽到她在倒酒,聲音溫柔地叮囑了她一句。
他心里很忐忑,他聽了錄音,也看了錄像。
容黛是他的妻子,楊婉婉這一次觸了他的逆鱗,他不可能會讓她有什么活路的。
而之前左然和溫詩瀾的事情上,她都沒有任何異議,這一次是怎么了?
容黛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拿著毯子蓋在膝蓋上,慵懶地窩在沙發(fā)上,把房間里的燈都關(guān)了。
“少霆,我不是慈悲,我是想把過去的自己放下,有些東西,我真的應(yīng)該放下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透著一股滄桑。
電話那頭的霍少霆抿緊了薄唇,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然后迅速在文件上寫了一行字,招手示意張?zhí)刂M來。
張?zhí)刂颐M來拿過文件,見到上面的字時,他心底忍不住抽搐,什么話也不敢說,連忙去訂機票。
“少霆,我想放下了。”
容黛聲音有些沉。
楊婉婉的絕境反擊,她差一點淹死在池塘里。
這些事情她記得很清楚。
朱莉說的那些證詞,就像是一雙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有點透不氣來。
在化妝間里的時候,她想的是怎么才能讓朱莉不反悔,怎么樣才能讓楊婉婉有她該得到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