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來這里之前我們搞錯了一件事,那塊西夏青石石雕原先都以為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可沒想到是用來當(dāng)了井蓋,陰差陽錯的讓忽祿叔撿走了。
就是這東西把我們引來了銀川。
我估計把頭和我想的一樣,我們這次來要是能挖到西夏墓那絕對有的賺,因?yàn)槲飨牡奈锾倌乖崽?,就連銀川博物館的西夏館藏,也主要是以碎石雕碎石磚為主,精品有是有,但不多。
我問把頭接下來怎么辦,咱們繼續(xù)下井找東西還是......
把頭看了眼枯井,沉吟道:“在找找看吧,除了爛鐵片,沒準(zhǔn)還有值點(diǎn)錢的東西?!?br/>
我點(diǎn)頭說好,賊不走空,不找出點(diǎn)什么值錢的我老覺著虧得慌。
把頭頷首道:“那,芽仔還是你下去?”
“不不不,”豆芽仔拼命搖頭說:“剛才我就是吹牛逼,我可不想在干了,我剛才踩爛的死人骨頭沒有一百也有十,云峰膽子大,我覺得還是云峰下去比較合適?!?br/>
“云峰你覺得怎么樣,?”豆芽仔問我。
我罵你小子就是慫包蛋,我下就我下。
用繩子把我送下去,豆芽仔喊了聲接著,扔下來把旋風(fēng)鏟。
井下雖然死人骨頭多,但并不臭,只是有一種發(fā)酸發(fā)霉的味道。
鏟子隨便鏟兩下就能翻出來幾根骸骨,挖了大半個小時,我的確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豆芽仔做事太急躁粗心,竟然把這東西露了。
我撿起來這東西用袖子擦了擦。
這是一件玉器,成年人半個手掌大小,玉肉青黃,雕工雖然簡單的只有寥寥幾筆,但刻的樣子出來了,是只玉熊。
西夏時期的玉熊。
這東西料子雖然不是和田白玉,但也是用的上好的地方青玉,入手溫潤,有微微油性,算個物見,要是碰到喜歡高古地方玉的買家,輕松賣個大幾千小一萬的問題不大。
我吹了吹玉熊上落的沙塵,放到自己口袋里,拍了兩下。
七百多年前,若這些人都是蒙古人殺死的,那么應(yīng)該還會遺留下來一些東西,七百年前他們吃肉,七百年后我舔舔碗總可以吧,放著實(shí)在太浪費(fèi)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仔細(xì)翻找一番后,我又找到了一根筷子狀帶簪花工藝的東西,我初步判定這東西應(yīng)該是西夏婦女頭飾上的一部分,這東西沒有宋朝女人頭上帶的步搖精致,但好歹帶點(diǎn)工,估計能賣千把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