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皮縣一共過來四個人,其他三個早到了榆林,只有干爺帶著孫子兒媳婦來邯鄲轉(zhuǎn)了一趟。
說到底,還是長春會不敢限制這位老人,地位擺在那兒。
他們只能勸說干爺你快來吧,都等你呢。
沒人敢催。
我們這輛帕薩特坐了三個人,我,司機李民,干爺。
離開邯鄲一路北上,午出發(fā),晚上7點多到的榆林。
為什么去榆林?
因為謝起榕還在榆林。
李民將車開到了一家大院里,門口亮著微弱燈光,院里拴著一條大狼狗,見有車進來,狼狗汪汪的叫。
下了車,已經(jīng)有人在門口等著。
“干爺勞累辛苦,其他人已經(jīng)在等您了?!?br/>
“這年輕人是....?”
“他你別管,吳樂人呢。”
“吳干事在外地,正在趕來?!?br/>
“走,進去,”干爺沖我招了招手。
屋里大概有七個人,三個人坐著,其他人都站著,見干爺進來,這三個坐著的人也起來了。
“來了?!?br/>
“老武你來的早啊,老伙計們坐吧,”互相打了個招呼,干爺坐了下來。
這三個人,最年輕的怕是都有五十了。
我所了解到的,這三人一個姓武,一個姓張,一個姓楚。
見的人多了,練家子能一眼看出來,你比如說像姓武的這老人,他手上有很厚的拳繭,厚厚的拳繭都突出來,看的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