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兒,疼!”
“??!”
“別喊了,孩子都睡了,我輕點就成了?!?br/>
“這大半夜的,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這樣子?”
將扎進(jìn)肉中的釘子取出來,酒鬼叔用烈酒對傷口部位簡單消毒,隨后用床布簡單包了下。
全程沒打麻藥,取釘子非常疼,我咬著牙硬是一聲沒吭。
“別提了,被一個毛賊偷襲了?!?br/>
“毛賊?是剛才大個子背回來的那姑娘?”
“什么姑娘,”我指著自己胸口說:“酒鬼叔,要是釘子打到這里,我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br/>
說完穿好衣服去了隔壁屋。
“魚哥,人還沒死吧?”
魚哥搖頭,他看了一眼綁在椅子上的人皺眉道:“沒死,這女賊身體素質(zhì)真好,挨了我三拳竟然還能扛到現(xiàn)在。”
我上前用力拍了拍這女賊臉蛋兒,看人還不醒,我擰開一瓶水全澆她頭上了。
“咳!”
對方悠悠轉(zhuǎn)醒咳嗽了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全被綁,他開始用力掙扎。
我抬手準(zhǔn)備給她一耳光,想了想覺得還是應(yīng)該先盤問一番。
“我的東西在哪里?你什么時候盯上我們的?是誰指使你偷的?”我問道。
額前被水打濕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她一言不發(fā),眼神冷冷的盯著我。
我點了根煙,掏出小刀蹲在她面前說:“我勸你早點招了,免受皮肉之苦,你說你長的還算可以,我要是在你臉上刻幾朵花兒什么的就不好了吧?!?br/>
她又用力咳嗽了一聲,才開口道:“沒想到我今天會失手栽在這個小地方,我認(rèn)了,我是偷了你們一萬塊錢,藏在了紅磚房北邊兒的墻洞里?!?br/>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