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側(cè)頭覷她,“小菩薩又悲天憫人了?”
“哎呀,你不知道,那個大姐真的很可憐,她老公總是打她,結(jié)果她反擊的時候,失手把他打死了。”
“可憐她連殺人跟死刑都不怕,卻怕她女兒會因為這件事難過?!?br/>
簡歡說到這有些唏噓,“原來我總覺得我自己辛苦,其實細想想,大家都有各自的不容易。”
一通感慨,簡歡發(fā)現(xiàn)婁梟居然一反常態(tài)的沒嘲笑她,這叫她反而有點不習慣了,“你怎么不說話?”
婁梟挑眉,“說什么?”
“就嘲笑我天真,嘲笑他們軟弱之類的。”
婁梟拍了下她的頭,“忽然發(fā)現(xiàn),你說的還怪有道理的?!?br/>
簡歡目瞪口呆,自言自語,“完了完了,二爺肯定是傷到神經(jīng)了?!?br/>
婁梟笑了,“行了,甭貧了,睡覺了?!?br/>
緊繃了這些日子,簡歡終于能睡個踏實覺。
她睡得安穩(wěn),然而黑暗中,男人看向她的視線卻帶著濃郁的幽暗。
-
簡歡一覺睡到了九點,等她睜開眼睛,本該她伺候的“病號”已經(jīng)把早飯買回來了。
“舍得醒了?起來洗洗吃飯。”
簡歡揉了揉眼睛,瞧見立在床邊的婁梟,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叫我啊,應(yīng)該我去買早飯的?!?br/>
婁梟給她從床上拽起來,“得了,指望不上你?!?br/>
“洗洗吃早飯?!?br/>
吃早飯的時候,婁梟打了個電話,聽到他提到飛機跟京城的字眼,簡歡猜到是要送她走,吃飯都沒胃口了。
果然,婁梟掛斷電話看向她,“中午的飛機,先送你去普度眾生,然后再去京城?!?br/>
簡歡高興不起來,“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