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呢?”
嗤笑的語調(diào)戳破了簡歡的幻想,扁了扁嘴,又不敢跟他生氣,憋屈道,“那你有沒有消一點(diǎn)點(diǎn)氣?!?br/>
“消氣?”
“是靠看你跟那外國傻逼打情罵俏消氣?還是靠你那副狼心狗肺消氣?”
簡歡聽的發(fā)蒙,外國?傻…咳咳。
“你說的,該不會是Don吧?”
“怎么可能!他那種龜毛潔癖,我連出汗用手蹭褲子他都要給我消毒。他嫌棄我嫌棄的要死,怎么可能跟我有什么。”
婁梟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韓縱這個傻逼,傳話都傳不明白。
聽了她后半截,他丟開被搓揉捏扁的煙,慢悠悠道,“哦?你還挺可惜是吧?!?br/>
“如果他看的上你,你還有什么想法?”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diǎn)歧義,簡歡軟了嗓音表忠心,“怎么可能嘛,我心里只有二爺一個人,你不理我,我每天傷心都傷心不過來,怎么可能有別的心思?!?br/>
“我每天給你發(fā)那么多短信,一條都沒有回音。也不知道二爺是不是把我忘了,都不理我。”
婁梟哼笑一聲,“怪我?”
簡歡心虛,“不是不是,怪我自己?!?br/>
聽出他的態(tài)度有松動,她悄悄順桿爬,“二爺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不放心我呀?!?br/>
那種暗戳戳的開心,婁梟想聽不出都難。
怎么就忘了她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jìn)尺,稍微給點(diǎn)好臉,她就能蹬鼻子上臉,騎他頭上作威作福。
那邊簡歡得不到回答,又變得可憐巴巴。
“宮家不放我走,二爺也不理我,我看我還是自生自滅算了。”
本不想搭理她,結(jié)果她自己演入戲了,哼哼唧唧的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