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煙對姜綰盲目自信，姜姑娘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既然有人覺得我們是故意忽悠你們的，那我就當(dāng)眾給你試試?！?br/>
    姜綰唇角勾了勾，這段月姑娘出發(fā)點是壞的，想讓她沒臉。

    可歪倒正著給了姜綰一波宣傳的機會。

    “現(xiàn)在嗎？”

    許凝煙愣住了，她下意識想到胭脂底下自己坑坑洼洼的臉。

    “凝煙別怕，綰綰姐可厲害了?！?br/>
    宋九璃也意識到姜綰的想法，連忙打配合。

    許凝煙咬著唇，想到姜綰救了她，心一橫道：

    “好！”

    丟臉就丟臉吧，總不能拂了姜姑娘的好意啊。

    “秋娘。”姜綰從秋娘拎著的籃子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的化妝盒。

    先是小心翼翼替許凝煙卸妝，很快…，眾人就瞧見許凝煙臉上坑坑洼洼的痘印。

    以及一些細小的疤痕，素雅的她有些憔悴，

    尤其是額頭上紅紅的痘痘，有些顯眼，有人驚呼道：

    “天吶，她皮膚好差啊?！?br/>
    “難怪許姑娘向來喜歡濃妝艷抹，我還當(dāng)她喜好獨特。”

    “嘖，就這模樣，即便是同知家的嫡女，怕是也沒男子瞧得上?！?br/>
    “……”

    幾人小聲的議論聲讓許凝煙面紅耳赤，她輕輕攥緊了拳頭，眼尾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