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雅:“名字?哦,他說他叫安室透?!?br/>
夜晚的夏風(fēng)嘩啦一聲從走廊中穿堂而過,他未扣起的的潮服外套隨風(fēng)揚起一角,我掩了掩耳朵,懷疑自己的幻聽日趨嚴重。
大半夜的給我來這么一出,是存心不想讓我好好安眠嗎?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有趣的男人。
安室透,一個多么熟悉的名字,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看他濃眉大眼的樣子,居然也是一只暗戳戳的斯托卡?噫,我可不可以報警?
但波本哥自己就是公安來著,抓他進局子和送他回老家有什么區(qū)別,失策了,這個男人的身份竟然如此滴水不漏,不愧是我可靠的師傅。
“透哥居然會打網(wǎng)球……”我摸了摸下巴表示不解,“他哪來的時間?他不是身負三份兼職的養(yǎng)家男性嗎,難道透哥也是一位隱藏的時間管理大師?”這位朋友的人設(shè)真是深得我心。
墨發(fā)青年似乎只是隨口那么一說,他拋了拋掌心的網(wǎng)球,懶散地打了個呵欠,“困,我先去睡了,晚安,客人小姐。”
“……晚安,大半夜不睡覺出門??岬木W(wǎng)球boy?!蔽覔]了揮爪,趕在越前龍雅與我掰頭之前迅速戰(zhàn)術(shù)撤退,啪唧關(guān)上房門。
“不妙啊統(tǒng)統(tǒng)子?!蔽冶P腿坐在床上,滿臉嚴肅地說,“我何時留下了一筆風(fēng)流債?純情專一如我一時間難以接受現(xiàn)實?!?br/>
【……崽崽,不要用純情專一形容自己?!肯到y(tǒng)委婉地說,如果它不是一直以來對我溺愛成性的老父親,我猜測它原本的言辭可能會稍微過激那么一丟丟。
“我哪里不純情不專一了?”我不滿反駁,想想禿頭少年中的二十八個女孩,為了讓她們每個人都能獲得幸福,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愛無私地奉獻給她們,多么感人肺腑的自我奉獻精神。
真是的,海王的事能叫渣嗎?我只是稍稍博愛了那么一丟丟。
【先不說這個,我們來聊聊安室透吧?!课业睦细赣H秉承著“崽崽說什么都對”的原則,強行轉(zhuǎn)移了話題,【他是怎么拿到你的照片的?】
“這個的話……似乎不是他的責(zé)任?!蔽易屑毣貞?,“如果我沒有猜錯,網(wǎng)球少年看到的應(yīng)該是一張合照。”
還是一張故事背景十分詭異的合照,里面藏著一段“難言”的往事。
事情發(fā)生在一次潛入任務(wù)中,我和波本哥要潛入一場宴會完成擊殺任務(wù)。但因為后勤人員的疏忽,我和波本哥拿到的邀請函上標(biāo)明的身份不是一開始說好的兄妹,而是父女。
“怎么會有人帶女兒去泡妞宴會?”我拿著邀請函一臉呆滯,“先不提黑膚如他怎么會生下我這么白的女兒,他今年25歲,我今年15,波本哥難道10歲就生了我嗎?天賦異稟也不是這么個天賦法……痛!說了多少次不要打頭!”
會長不高的!可惡,就這一下,我今天早上的牛奶全白喝了。
“琴酒說要我們自己解決問題。”安室透朝我晃了晃手機,琴酒的回復(fù)一如既往地冷酷,完美表現(xiàn)出他無情殺手的酷蓋形象。
“這有什么難,”我大手一揮,“你再把自己畫的更黑一點,黑到他們完全看不清你的臉,到時候別說是父女,爺孫都有人會信。”
“恕我拒絕。”他們的目標(biāo)是宴會的主角,一位企業(yè)家的大小姐,黑衣組織最初的謀劃本來是讓安室透出賣色相誘敵深入,誰知道搞了這么大一個烏龍,那位千金大小姐會理他才是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