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香氣像纏繞在脖頸上的鎖鏈,隱秘而危險。我挑了挑眉,被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走向勾起了興致。
貝爾摩德為我送上了一份邀請函,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喜歡刺-激,尤其是這種找上門的刺-激。
前往度假村是臨時的計劃,除非是預(yù)知能力的異能力者,否則我確信沒有人可以提前知道我的行程——如果組織把珍貴的預(yù)言家用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我立刻拔槍篡位。
首領(lǐng)腦殘成這樣,這破組織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不如讓在下劫富濟(jì)我。
所以這其實是臨時性的一個行為,它當(dāng)然不是沒有邏輯:不要忘記,貝爾摩德還處于【薛定諤的二五仔】迫害中,她對我擁有全然的信任。
——我接下來應(yīng)該有一個任務(wù)。貝爾摩德沒有用手機(jī)聯(lián)系我,證明她可能離我不太遠(yuǎn),隨時可以和我見面。也可能是還不到需要我的時機(jī),得再等一等。
動機(jī)不重要,我享受未知的期待感。
訓(xùn)練有素的侍者還站在原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瞥了他兩眼,以我在港口Mafia刑訊室練出來的技巧確信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問不出多余的消息。
“我知道了,我會準(zhǔn)時參加。”接過信封后我沒有立刻打開它,反而若無其事地接著和桃井五月聊起了巧克力的話題,三言兩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今晚大約不太平,不能把跡部君和赤司君他們牽扯進(jìn)來。
運動少年好好打球就行了,里世界的事情交給天生惡役來解決。
我安心地拍了拍衣服下的配槍,身處意外頻發(fā)的東京隨身攜帶武器是每個惡役的自我修養(yǎng),即使只是來參加期末考試也不例外。
嘛,不過沒有槍其實也不礙事。
我伸手捻了捻走廊擺放的盆栽葉子,歡欣鼓舞的情緒從葉脈中傳來,天然的親近感蓬勃紛發(fā)。流連在度假村的鳥雀盤旋在建筑物的上空,靠近海邊的潮水起起伏伏,寄居蟹悄悄探頭。
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是無色之王的領(lǐng)域。
——我擅長一切人與人之間的斗爭。
度假村主推的推理劇本殺,在繼死神偵探和CIA主播之后,二五仔之王應(yīng)酒廠高層的邀請加入游戲。
單就目前出場的參賽選手來看,幾乎注定了這是一場非典型劇本殺,狼滅和演員成把抓。不知道名偵探在面對一群影帝的時候還能不能維持他超一流的推理水平,心疼他兩秒鐘。
桃井五月在我不著痕跡地誘導(dǎo)下與青峰君和黑子君匯合,我之前聽到他們今晚要打一場3VS3,作為記分員的桃井五月應(yīng)該不會再回大廳,即使要回也是和大部隊一起,比較安全。
桃井五月回房間換上運動服,我仍是一身浴衣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