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的吻是真的管用。
她從后背一直吻到脖頸,再從脖頸一直吻向下,一遍又一遍。
老人說發(fā)燒總要用被褥捂一捂流汗就好了,這是小海獨(dú)特的療法。
到最后,阮漪涵渾身都不自在,手抓著床單,死死咬著唇:“你……如果什么都不干,就別折磨我了,我在生病。”
好幾天沒有冷戰(zhàn)了。
還沒有和好就來折磨她!
小海真當(dāng)她好欺負(fù)??!
小海抱著她,眼里一片迷醉,“你想干什么?”
阿涵:……
這還沒有在一起就這么欺負(fù)人!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hellokitty?。?br/>
阮漪涵胳膊一伸,把小海拉了過來,小海順從的轱轆到她的懷抱里,她摟著阿涵的脖頸,輕聲說:“別離開我?!?br/>
也許是被那連日來特別真實(shí)的夢引到的,也許是近期發(fā)生的一切讓她想的太多。
她真的很怕很怕失去阮漪涵。
如果沒有阿涵……即使是活著,她也會像是行尸走肉那一般吧。
她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評價(jià)對待年少的愛的。
對于她秦?,巵碚f,一生一次足矣。
阮漪涵一下一下拍著小海的肩膀,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怎么又哭了?哎,是不是又做夢了?我也是啊,前幾天咱們看了那個(gè)什么叫葉澀的狗作者寫的文,都噩夢了,好像變成了書中人,好啦好啦,乖了,以后不要看了,嗯?”
小海吸了吸鼻子,“嗯?!彼念^往阿涵懷里靠了靠:“不過我不覺得作者狗,我感覺她感性又細(xì)膩,寫的東西我很感動的?!?br/>
阮漪涵憤怒了,“不許你夸別人!”
小海唇角微微上揚(yáng),“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