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晚拉扯了一把秦朗,道:“你別惹他,這人心眼子比馬蜂窩還多,說不定哪句話你就把他給得罪了。”
郁辭臉上笑意溫和,出聲道:“謝謝兩位,上次的事很抱歉,將你倆牽連進來了?!彼P(guān)切地問秦朗,“你的傷好了嗎?”
秦朗:“我要不好,你又該當如何?”
南知晚和許靜安聞言都愣住了,隨即大笑起來。
郁辭倒是淡定,“我?guī)闳ブ伟。式o你用最新的美容技術(shù),一點疤痕都不留?!?br/>
秦朗睨著他,“這疤痕我要留著,是我為喜歡的女人奮不顧身跳下去的證明,在安安心里,我會是特別的,你沒做過的事我做了,以后她的心里有一塊位置是我的?!?br/>
隨即他挑眉,“安安,他只占了早遇見你的先機,對吧?要是你遇見的是我,還有他這個前夫哥什么事啊?”
許靜安:“……”
南知晚幫腔,“對啊,安安,反正你現(xiàn)在單身,再好好挑挑,我覺得秦朗比他好多了,還有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哥哥,都是純愛,也沒他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他倆你不喜歡的話,那就再物色。”
南知晚和秦朗一直默契地調(diào)侃到菜上桌,郁辭也不惱,表情是一貫的淡定,非常默契地幫他倆斟茶倒水。
最后秦朗自己覺得沒意思了,說:“郁總,你今天這么好脾氣,一點也不好玩?!?br/>
郁辭:“你倆是我家小滿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對恩人,向來脾氣很好?!?br/>
秦朗嗤笑:“你家小滿?郁總……前夫哥,你失憶了?”
好吧,他人生中的失誤不多,就跟許靜安這個總被人提起。
雁城的早春,微風(fēng)潤澤,薄薄涼意。
五人吃完飯,許靜安說吃撐了,要消消食。
難得有個地方可以隨便走,不用顧忌別人偷拍,幾人便在鄉(xiāng)間的馬路上散起步來。
南知晚懶勁犯了,她這段時間搬家、面試忙得夠嗆,坐在路邊一石墩子上不走了,秦朗坐下來陪她。
南知晚笑著問他:“放下安安了?”
秦朗聳聳肩,看著靜野里郁辭和許靜安的背影,他們是那樣登對,讓荒寂的鄉(xiāng)間馬路都顯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