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林斯基接過酒杯,一仰而盡。
“非常感謝你,別林斯基先生?!?br/>
劉春景輕輕挽著別林斯基的手臂,若有似無地摩擦著,后者臉頰泛起微紅。
她嘴角淺淺上揚(yáng),這次計劃定會順利。
此時,
上方房間傳來了慷慨激昂的聲音:
“請注意,全體乘客朋友們!有一位乘客在列車上遺失了重要物品,現(xiàn)在由警務(wù)人員會在各個車廂進(jìn)行檢查,請大家積極予以配合?!?br/>
這廣播以雙語同步播出。
剎那間,劉春景提高了警覺,微蹙秀眉輕聲問:“我們房內(nèi)的檢查也要進(jìn)行嗎?”
一直在飲酒的契瓦柯夫瓦列里婭噗嗤笑了,顯然她覺得這話有點(diǎn)兒好笑。
“劉,你該不會把我這位朋友看作尋常人吧?”
“我聽說火車乘警非常精明。”劉春景有意表現(xiàn)出緊張,“我不愿被他們發(fā)現(xiàn),畢竟這次我是私自逃婚后出來走走的。”
身陷醉態(tài)但不失風(fēng)度的別林斯基,仿佛在安慰,伸手搭在劉春景肩頭大笑道:“別擔(dān)心,我是貴客。即使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呃……”
話音還未落地,門外有人砰砰敲打著包房。
別林斯基臉色一變,正欲呵斥,但房門卻突然開啟。
門外站著三位人士:兩名警察以及一名帶著淚痕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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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哭邊擦淚的模樣頗為惹人憐憫。
劉春景看到他們后仔細(xì)打量,未察覺異樣。
下意識退到別林斯基身后,故作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