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您作主,就地解決,再說(shuō),咱們先別管雞是不是傻柱偷的,不如大家分頭去找,一旦雞從哪個(gè)角落出現(xiàn),那不就冤枉傻柱了嗎?”
聽到秦淮茹這樣說(shuō),婁曉娥感到不滿。
燉著的雞都敢否認(rèn)?
咱們這四合院可是姓何姓賈??!
看到秦淮茹如此緊張,她立刻聯(lián)想到棒梗的小動(dòng)作。
婁曉娥質(zhì)問:“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找過了,都沒找到,雞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shuí)?難道是棒梗干的嗎?
秦淮茹被揭穿心思,瞬間焦急起來(lái),“你亂講什么呢!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們這些破事?!?br/>
離開時(shí),她還不忘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
此刻傻柱滿腔委屈無(wú)處發(fā)泄,只能獨(dú)自坐在椅子里默默喝酒。
看到秦淮茹離去,婁曉娥指著傻柱,像是警告:“你等著瞧吧!”
“好了好了,別理她,我們今晚開會(huì)?!?br/>
二叔氣沖沖地跟著婁曉娥走了,其他人見沒熱鬧,也漸漸散去。
閻埠貴這時(shí)找到了機(jī)會(huì),撿起地上的雞肉塞進(jìn)口袋,滿臉得意地走到傻柱面前,指著酒瓶,舔了舔嘴唇笑道:“傻柱,今天三叔可是為你說(shuō)話了,要不要讓三叔也來(lái)一口?”
傻柱心中憋屈,瞪了閻埠貴一眼,“三叔,你占了便宜就快走吧。”
閻埠貴搖頭:“這孩子,什么都不懂,晚上你就知道麻煩了。”
出門前,他看到李小東站在門外的大樟樹下,想起于莉的事,怒火立刻燃燒。
他翻了個(gè)白眼,背著手離開,丟下一句:“有些人的好朋友要倒大霉了!”
嘿,閻埠貴還在記仇呢?
不就是娶了他的兒媳,至于記這么久嗎?
虧你還是教書的,心胸就不能開闊些?
李小東心里暗自嘀咕,步入傻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