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道:“這是你家親戚嗎?怎么也這么多頭?”拉米臉一紅,當然在這處處是紅色熔巖的地底,也看不出他臉紅,道:“閉嘴,真的想死嗎?”令道:“現(xiàn)在還有的選擇嗎?你把我們整到此處不就是為了要我們的命嗎?”拉米不再跟他貧嘴,而是神情極為恭敬的走到三頭犬身邊,低聲道“大人,人已帶到,還望大人收服之?!比^犬望了望三人,忽然打出一道閃電,直把三人給擊飛,童公子道:“小令令,為何不使用秘術(shù)?”令有些臉色蒼白道:“糟了,我的秘術(shù)不好使了?!蓖拥溃骸笆裁匆馑迹渴裁唇胁缓檬??”令道“我看不見未來一分鐘的場景了。”童驚道“什么?難道真的是什么絕對領(lǐng)域干擾了你的秘術(shù)?”令點點頭道:“似乎是?!蓖溃骸斑@下糟了,沒了秘術(shù),咱們就是砧板上的肉,別說那個三頭犬了,就是那個拉米隨便一個絕招,咱們仨都得嗝屁。”令道:“你不用提醒我,這個我很清楚,這下真的是糟了。”拉米見狀冷笑連連,三頭犬道:“去吧,現(xiàn)在可以了。”說完走入后方,消失于熔巖之中,而拉米步步逼近三人。令童二人此刻絕對認真了起來,要說之前多少有些游戲的成分在其中,而現(xiàn)在,認清現(xiàn)實后,變得絕對的心無旁騖起來,拉米一個秘術(shù)攻擊過來,二人竟聯(lián)手擋住,拉米略驚道:“喲,實力又飆升了?難道專心以后,實力能暴增嗎?不過就算暴增,在我眼里還是不夠看的?!闭f完秘術(shù)接二連三使出,令童二人使盡全力方勉強抵擋住,不過二人都開始掛彩,氣息也開始急促,顯然,剛才的操作一頓猛如虎消耗了極大體力,加上身體受傷,二人此刻戰(zhàn)力已經(jīng)急轉(zhuǎn)而下。拉米不禁笑了起來,而令童二人也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就要接受最后一擊了,雖然戰(zhàn)力下降的厲害,但是為了神族西極的榮耀,他們不能服軟,必須豁出性命與惡勢力抗爭。拉米五指張開,五道神秘光線從指間涌出,圍住了二人,并在其周身化成了一道光網(wǎng),拉米手一握,光網(wǎng)開始收縮,令公子打出一道冰劍,卻被光網(wǎng)碾碎,接著一把紫色砍刀砍在光網(wǎng)上,卻依舊被光網(wǎng)碾碎。他倆很清楚,光網(wǎng)若是落到身體上,定然會被其碾碎,看來你我得永別了,不過能死在一起,也算是上天的仁慈了。想到這,二人竟然放棄了抵擋,相視而笑。拉米見狀道:“想不到還挺灑脫,是個人才,可惜,站在了錯誤的陣地?!惫饩W(wǎng)迅速收縮,瞬間籠罩住了二人身體,一眨眼的功夫,縮成了一個光點,令童二人就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光點在空中盤旋了幾周后回到拉米體內(nèi)。拉米笑著體會著光點,忽然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四處打量,接著就是氣急敗壞的怒號:“是誰?竟敢在大人絕對領(lǐng)域壞我好事?!焙鋈恢棺≡捳Z,心道:“能在大人絕對領(lǐng)域中救走二人,說明大人的絕對領(lǐng)域?qū)λ麃碚f都無效,這樣的恐怖存在,自己能敵嗎?”忽然一只手穿透了拉米胸口,看著那只蒼白的大手,無力回頭望去,卻看不見任何東西,手忽然抽出,拉米吐出一口老血,就在這瞬間,三頭犬來到拉米身邊,而那手的主人竟然在三頭犬出現(xiàn)的前一刻消失不見。三頭犬并未繼續(xù)追蹤,只是望了望遠處的熔巖后,便回頭看拉米,只見拉米繼續(xù)咳出了幾口老血后,氣絕而亡。三頭犬道:“想不到那個最弱的神族竟然隱藏了如此實力,甚至無視我的絕對領(lǐng)域?!钡拇_,救走令童的乃是太子,眾位看官就要問了,這太子不是三人中實力最弱的嗎?怎么能做到這點的?原因就在于傲神,畢竟傲神雖然只剩下一縷殘魂,那也是曾經(jīng)的遠古神帝,實力遠超普通神帝,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做到這點也無可厚非。傲神在熔巖中,吸收了拉米和三頭犬的大量傲氣,恢復了部分法力,在關(guān)鍵時刻救下了二人,并順便絞殺了拉米,而且逃過了三頭犬的追蹤。來到地面后,太子把二人身體平放于地面,令小姐飛速來到令公子身邊,神情略微緊張,而藍衣護法也及時趕到,見二人無恙只是脫力后才安下心,太子把經(jīng)歷大致說了后,便回到了皇帝身邊。眾人皆無法相信令兩位皇級高手差點隕落的大戰(zhàn)中太子能活下來,而且還是他救下了兩位皇級高手,并斬殺了超越皇級的敵人。難道太子也超越了皇級?可是眾人探尋了一番氣息后,發(fā)現(xiàn)太子依舊在準皇級時,實在無法相信發(fā)生的一切。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也只有親身經(jīng)歷這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我想就算令童二人醒了過來,估計也不會相信是實力更弱的太子救下了他們。哪怕是身為父親的皇帝陛下,也實在無法想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太子道:“此地之下有位恐怖的敵人,諸位要有心理準備?!眽粼频溃骸白鰤粢蚕氩坏?,老14你竟然如此命大,不僅保存了性命還救出了我族兩位天才,我該怎么謝你呢?”太子道:“夢云姐無需客氣,你我都是老朋友了。我知道你無法相信這一切,不過請你放心,日后等機緣具備,我定會向你一一道來?!彼{衣護法道:“皇兄,你的孩子了不起啊?!被实鄣溃骸澳睦?,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對了,藍兄,事到如今,該如何應對后續(xù)之事?”藍衣護法道:“照令郎的說法,此地下方對手實力強勁,不如。。?!被实鄣溃骸八{兄的意思咱們主動出擊?”話音剛落,地面忽然大震,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熔巖瞬間涌出,眾人迅速騰空卻發(fā)現(xiàn)無法騰空,而且有股強大的吸力要把把眾人吸入地縫?;实叟c藍衣護法打出護罩把實力較弱的行者罩入護罩,抵擋著強大的吸力,不一會一只巨大的三頭犬從地底走出,來到地面后,裂縫合并了起來,天空又恢復了清明。眾人撤下護罩,看著對面這只舉體通紅的三頭犬。令小姐、劉護法手下的黑衣人和白衣男子走向三頭犬,黑衣人道:“光恒兄,好久不見。”白衣人正是藍衣護法手下第一大將光恒,光恒道:“很久嗎?幾天前咱們不是在皇宮外圍見過嗎?”黑衣人尷尬道:“好吧,沒能躲過你的眼睛?!绷钚〗愕溃骸熬褪悄銈宋业艿??”三頭犬道:“我還不至于對弱者動手?!焙谝氯说溃骸叭跽??令公子可是我西極天才之一,在你口里竟然是弱者?”三頭犬道:“可能在弱者眼里,他是天才吧?!焙谝氯伺溃骸翱磥碓谀阊劾镂乙彩侨跽吡??!比^犬不再理會他,對光恒道:“你們?yōu)楹我獊泶怂退溃俊惫夂愕溃骸白詈玫姆朗鼐褪沁M攻?!比^犬道:“若是不這么魯莽來此,你的小命可能還真能多保幾日,可惜?!绷钚〗愕溃骸吧咸炀谷蛔屝皭旱膭萘Φ贸?,這不符合天道??!”三頭犬道:“天道?你個小小皇級中階行者竟敢妄論天道,不怕天譴嗎?”令小姐道:“笑話,我匡扶正義,行的是天道,又怎會被天譴?倒是你們,邪惡行事,總有天會遭受天道懲罰。”三頭犬道:“你匡扶正義?那你說說什么是正義?還有,你說行的是天道,你又如何得知什么是天道?你一介凡夫,天道豈是你能感知?幼稚。”令小姐道:“無需多言,用實力說話吧?!闭f完一劍刺向三頭犬,三頭犬其中一頭噴出一道閃電,擊飛了令小姐手中長劍,道:“姑娘家家如此暴躁,我看你們神界現(xiàn)在可是有些陰陽顛倒??!”令小姐眼見手中長劍被擊飛,并不驚慌,畢竟眼前敵人的實力堪稱恐怖,發(fā)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手中再次拿出一把紫色寶劍,黑衣人和光恒也靠近了令小姐,三頭犬見狀道:“這是要三人一起上的節(jié)奏。來吧,讓我們兄弟三人迎接你們吧?!闭f完另外兩頭的眼睛也睜開,緊盯著各自眼前的對手。三位皇級中階高手大戰(zhàn)三頭犬,雖然僅比皇級高了一小階,差距卻也極大,無論是能量等級還是速度,已以及招數(shù)的精妙程度,都遠遠強于皇級初階,令童已經(jīng)是皇級初階中的天花板,可是在令小姐面前估計走不過3招,而那黑衣人實力略遜于令小姐,光恒與令小姐實力相當,三人與三頭犬斗的難解難分,天昏地暗,其中光恒與黑衣人與兩頭對攻,拳拳到肉,純粹是力量的碰撞,不多時,千招已過,勢均力敵。三頭犬心道:“此三人不過拉米的水平,甚至還不如拉米,真不知為何有勇氣與我爭斗?難道看不出來差距嗎?”令小姐心道:“這怪物太強,不用絕招,難以取勝?!焙谝氯说溃骸肮夂阈?,這般打下去毫無意義,不如直接出大招吧,也許還有一些希望。”光恒道:“你真認為大招有效果?”黑衣人道:“難道不行?”光恒道:“此人實力強過我們太多,就算使用奧義,也不一定討得便宜?!绷钚〗愕溃骸靶姨澬×钭記]遇到他,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惫夂愕溃骸翱刹?,到時候怎么向主事大人交代?。 焙谝氯说溃骸皦粼坪托×钭舆@倆人,都是大人的心頭肉,也不知道為何要讓他倆過來這里,門里待著多好!”令小姐道:“大人也是想讓他們多歷練歷練,畢竟都是門中天才,更需要像樣的歷練磨練他們?!焙谝氯说溃骸跋駱拥臍v練,這個的確像樣,甚至有些過,咱們都有些自身難保,對他倆來說,這樣的經(jīng)歷卻是有些為難了?!惫夂愕溃骸盁o所謂,一切都是命注定,這也是他兩劫數(shù),說實在的,又豈不是我們的劫數(shù)呢!”三頭犬道:“你們仨在嘮叨啥,打個架還這么絮絮叨叨。”說完打了一個響鼻,產(chǎn)生的強烈的颶風,直把三人吹退了數(shù)米。令小姐道:“該死的,一個響鼻氣息就這么強烈,這架怎么打?”黑衣人怒道:“大爺?shù)?,太憋屈了?!闭f完褪去一半的衣裳,露出半個胸膛,雙手合在胸口結(jié)出一個極其復雜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身后出現(xiàn)一個巨大黑虎的影子,然后雙拳攻向三頭犬,身后的黑虎也直奔三頭犬,三頭犬鄙視的看了看,然后其中一頭的眼中射出一道閃電,飛向黑虎,黑虎張嘴一口吞下閃電,繼續(xù)逼近三頭犬,很快來到一頭眼前,黑虎張開大嘴,就要把那頭吞下,結(jié)果那頭忽然變得更大,張開大嘴,反而把黑虎給吞了,黑虎發(fā)出慘呼,黑衣人也開始咳血,但黑衣人并未止步,雙拳已經(jīng)來到三頭犬其中一頭的面門,重重擊打在其面門上,啪一聲,那頭竟然被擊的凹下去一大塊,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接著凹陷的地方開始出現(xiàn)細微裂縫,裂縫開始像蜘蛛網(wǎng)一般蔓延擴展,很快遍布了整個頭,再接著就是一聲破碎之聲,整個頭顱竟然破碎。黑衣人大喜,道:“終于干掉了一頭。不容易,雖然受傷,也是值得了?!惫夂闩c令小姐卻并未露出喜色,相反,光恒大聲道:“黑兄,趕緊撤?!笨墒谴丝痰暮谝氯嗽趼牭倪M去,畢竟自己剛剛干掉了一頭,還想著乘勝追擊??墒侨^犬那邊卻并未有任何反應,難道損失了一頭,他毫不在意?黑衣人挑釁道:“孽畜,還不快束手就擒,如若不然,你的另外兩頭也將不保。”三頭犬鄙視的看了看他,道:“你確信擊碎了我的一頭嗎?”黑衣人道:“不然呢?”三頭犬搖了搖頭,接著那顆破碎的頭又再次重生,直把黑衣人看傻,三頭犬道:“現(xiàn)在呢?”黑衣人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三頭犬道:“讓你死個明白,你剛才擊碎的不過是我的一道影子而已?!焙谝氯说溃骸坝白樱坎皇菍嶓w嗎?怎么只是影子?”啪一聲,一只角穿透了黑衣人的胸口,三頭犬道:“對,就像這個角一般的影子而已?!迸居质且宦?,角被三頭犬抽回,黑衣人看著胸口的大窟窿,自嘲道:“什么皇級中階,原來也是這么的脆弱。”說完倒地身亡。遠處的劉護法咬碎鋼牙,怒道:“你這個笨蛋,就不知道謹慎點,還有你個傻狗,我定要殺了你為他報仇?!惫夂氵B忙走到黑衣人身邊,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千言萬語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得來了一句,“傻瓜,就不知道謹慎點?!闭f完抬頭,冷冷的望向三頭犬。令小姐走光恒身旁,二人并肩站立,應對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三頭犬道:“你倆還想為他報仇嗎?”光恒道:“報仇也需要實力,我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比^犬道:“那我就不明白了,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光恒道:“想不到你還挺仁慈,不過我們走的了嗎?我可不希望被你當成小白鼠被放走,然后捉回來接著玩弄?!比^犬笑道:“實力不錯,智商也還不差。既然都知道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惫夂愕溃骸拔乙蚕?,不過呢,我還想試試,究竟你會有多強?!比^犬道:“隨你便吧,都是將死之人?!闭f完靜待光恒出手。光恒看了看身邊的令小姐,道:“請到我身后去,越遠越好。”令小姐點點頭道:“小心點。”說完走到遠處。光恒面向天空,雙手舉起,口中道:“光明之神,賜予我力量吧!”接著手中開始各種結(jié)印,似乎在做著某些儀式,不一會,天空裂開一道裂縫,一團光明自空中緩緩而落,懸浮于光恒頭頂之處,光明消散后一位白衣天神站立光恒頭頂,光恒見狀跪拜在地,雙手做承接狀,白衣天神緩緩落在光恒手中,光恒緩緩提起手臂,把白衣天神輕輕舉起,自己也漸漸起身,不多時,白衣天神開始融入光恒身體中。接著一聲巨響,自光恒身體爆發(fā)出強烈光芒,此刻的光恒確實如同天神附體,那強大的氣息讓人睜不開眼。饒是遠處的令小姐,都無法抵擋住氣息,被吹向了遠方,藍衣護法扶住她,二人遠遠望向光恒所站之處,令小姐道:“光恒沒事吧?”藍衣護法道:“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的他,確實是無敵的?!绷钚〗愕溃骸澳前滓绿焐窬烤故呛稳??”藍衣護法道:“那是他的信仰之神?!绷钚〗愕溃骸吧褡逡矔行叛鲋駟??”藍衣護法道:“神族說到底還是凡人,只不過是最高等的凡人而已,能量再強,比之仙界,還是有天壤之別的。他信仰的天神便是仙界的存在。”令小姐道:“為何我們沒信仰?”藍衣護法道:“神族有些神秘的族群,是有仙界信仰的,巧的是,光恒正是某個族群的高手,他們那個族群信仰仙界的光明仙,而他們也能從信仰之神那里獲得能量。眼前便是真實寫照?!绷钚〗愕溃骸澳俏覀冞@些沒有信仰的神族只能靠自己了?”藍衣護法道“沒錯,不過我們雖沒有信仰的大神,但是我們有教授武藝的師父??!”令小姐道:“嗯,師父要是在這該多好,咱們也不會這么被動了?!彼{衣護法道:“別傻了,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這種級別的爭斗,他老人家是不會參與的,而且,這是我們的宿命,需要我們自己面對不是?”令小姐點點頭,道:“師兄,我們真的能勝任此行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信心了?!彼{衣護法道:“一切都已注定,我們無需在意結(jié)局,享受過程就好?!闭f完眼睛再次轉(zhuǎn)向光恒那邊。三頭犬靜靜看著光恒,道:“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他,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光恒道:“什么他?”三頭犬道:“那個白衣天神?!惫夂愕溃骸澳鞘俏业闹髯稹!比^犬道:“不說我也猜中了,既然是他的信眾,那我就更得好好招待你了?!惫夂愕溃骸澳阏J識主尊?”三頭犬道:“別忘了,我曾經(jīng)是仙界仙族,他與我一般,也是仙界某個仙族,我們兩族曾經(jīng)結(jié)過仇,所以你小子倒霉了?!惫夂愫鋈淮笮ζ饋恚云婀值目谖堑溃骸靶」饭?,還在記仇呢?”其余人眾聽聞心道:“什么小狗狗?為何光恒會如此稱呼三頭犬?”三頭犬略怒道:“想不到真的是你?!惫夂愕溃骸安皇俏疫€能是誰?好久不見,為何你如此弱小了?”其余人聞心道:“什么,還如此弱小?光恒這小子失心瘋了嗎?”三頭犬道:“還不是被那個大魔頭送到了這里,才造成這個局面的?!惫夂阃送闹艿溃骸按耸呛翁??為何如此詭異?”三頭犬道:“果然你也看出來了,此地確實詭異,正是因為到了此地,我們的境界才會被整體降格。”光恒道:“整體降格?把你們從仙界降格為了凡界?誰這么大手筆?那個大魔頭嗎?”三頭犬道:“非也,那個大魔頭雖然厲害,但我看也沒這個本事?!惫夂愕溃骸拔矣X得也是,那究竟是何人所為?”三頭犬道:“此地主人。”光恒道:“詭秘之地的主人?”忽然警惕的再次觀察四周,卻毫無所獲,繼續(xù)道:“此地有主人?”三頭犬道:“是的,不要廢力氣了,哪怕以你現(xiàn)有之能,也是無法探尋他在何處的。”光恒道:“此話怎講?”三頭犬道:“別說你了,就是我族遠古先祖,也探查不到主人何在?!惫夂愕溃骸笆裁??你說你家老祖也在此處?”三頭犬點點頭,光恒繼續(xù)道:“難道那大魔頭把你們整個族群都送入此地?”三頭犬繼續(xù)點點頭,光恒道:“大魔頭這么做究竟為何?”三頭犬搖搖頭,光恒身體中的光明神想到連小狗老祖都被降格,所以開始擔心其自己的安危來了,畢竟自己雖比三頭犬實力強悍,但是照其老祖而言,差的太多,連老祖都被降格,自己若是被此地主人發(fā)現(xiàn),說不定也會被降格為凡人,當然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縷神識分身,本尊還在仙界,但是損失分身對自己的道行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所以開始想要逃跑,光恒身體開始劇烈搖擺,這是光明神要逃跑的征兆,可是三頭犬冷冷一笑道:“省省吧,這里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連老祖都出去不,就不用說你了。”光明神此刻確實有些后悔,不過召喚儀式既然有了,自己也是不得不來此地的。見無法逃回仙界,索性就放棄了這道神識分身,神識分身強行奪舍了光恒的身體,此刻的光恒徹底成了光明神的分身了??蓱z的光恒,在睡夢中隕落。而外人竟還都不知曉,可見,信仰有風險,需謹慎。而在光恒身體被奪完舍的那一瞬間,光明神爆發(fā)出強烈的能量氣息,直接碾壓了周圍所有的神族,此刻的光恒就是仙界的光明神,哪怕是小小的神識分身,其威壓也不是凡界眾生所能承受的,所有的神族癱倒在地,無法動彈,不過僅僅一瞬間,光恒消失不見,而那無邊威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神族狼狽爬起身子,緩了緩驚恐的心情,三頭犬也爬了起來道:“這小子還挺聰明,知道逃跑,若是那能量驚醒了主人,他必定逃不了被吸收能量降格的命運?!鄙褡暹@邊,無論是藍衣護法還是令小姐,或者說是安先生、三巔幾位護法,還有那神秘萬分的劍神一族,都被剛才的威壓壓制的生不如死,哪怕就那一瞬間,那種感覺也永生難忘。令小姐道:“這就是仙界之威嗎?”無人回應。三頭犬道:“你們還想繼續(xù)嗎?”令小姐見狀,轉(zhuǎn)身走向三頭犬,道:“三人之中,我還在?!比^犬道:“我不會因為你是女子而放水。”令小姐道:“無需放水,來吧?!比^犬也不廢話,直接開始攻擊令小姐,這場面就像大人欺負小孩子一般,只可惜這回三頭犬小看了令小姐。三頭犬的巨掌踢向令小姐,令小姐竟毫不抵擋,眼見令小姐胸口就要被踢到,可是再千鈞一發(fā)之際,令小姐竟然消失了,也就是在同一瞬間,令小姐出現(xiàn)在三頭犬的一個巨頭眼前,這把三頭犬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了一步。令小姐并未有何動作,三頭犬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的速度為何如此之快?”令小姐道:“沒什么,這次只是警告你。”三頭犬再次仔細打量了令小姐一番,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心道:“難道剛才是幻覺?她的確只是皇級中階實力,為何速度快到連我都看不見她是如何躲過我的攻擊,并且又是如何出現(xiàn)在眼前的,而且周圍也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能量波動,這說明并沒有高手在幫她,真是見鬼了,不如再試探一番。”想到這,再次攻擊令小姐。令小姐冷笑道:“不見棺材不落淚?。 痹幃愒俅伟l(fā)生,就在攻擊生效前的那個瞬間,令小姐消失不見,幾乎一瞬間時出現(xiàn)在三頭犬眼前,不過這回令小姐可沒客氣,重重的在一頭的眼睛上踹了一腳,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窗口,其實就是說眼睛是脆弱的,直把三頭犬疼的嗷嗷直叫。令小姐道:“這下老實點不?”三頭犬心中雖然惱怒,但不至于失去理智,正在全力尋找原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眼前這個看似弱小的女子變得如此詭秘,簡直就是神出鬼沒,難道真有鬼神相助?三頭犬忽然冷笑,三個頭擺出了奇怪的姿勢,接著一股難以言表的約束感籠罩住了眾人,而在場中央的令小姐感受最深。太子在一旁道:“絕對領(lǐng)域?!被实鄣溃骸敖^對領(lǐng)域?這是何物?”太子道:“不清楚,在之前與九頭蛇爭斗的時候,他就使用這個絕對領(lǐng)域讓令公子的絕招失效了。”藍衣護法道:“想不到小令子的奧義竟被這個絕對領(lǐng)域給約束了,不過即使我們在此處,也能感受到非常強烈的約束感,似乎走上一步都費勁。”皇帝點點頭,“世間竟然有這樣的招數(shù),著實可怕。不知道令小姐能否被此約束否?”藍衣護法道:“這個絕對領(lǐng)域能束縛的境界,應該不會比使用者境界高?!比^犬有著絕對的自信,輕輕踢出一腳,似乎預見了令小姐的悲慘下場,腳碰到令小姐的那一瞬間,三頭犬似乎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此時此刻,三頭犬發(fā)現(xiàn)身體動不了了,想要用力掙扎,卻無法動彈分毫,但是眼前的令小姐卻行動自如,只見令小姐躲過了自己踢出的腿,走到跟前,躍上主頭,對著主頭詭秘一笑,接著一腳踢出,重重踢在眼睛上,三頭犬想哭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連哭都哭不出來,甚至感覺不到痛,這是什么情況,意識很清楚,卻無法移動身體,這是鬼壓身么?發(fā)泄完了的令小姐忽然覺得有點異常,于是對三頭犬道:“你能看見我?”三頭犬說不出話,只能心里道:“能。”卻沒曾想心中所想的回答竟然會以一種聲音的形式傳播出去,空間中回蕩著三頭犬的心聲“能!”,這下不僅令小姐驚呆,就連自己也驚呆,三頭犬心道:“我無法說話,可是為何心里所想便會以我的聲音的形式傳出去?”令小姐自語道:“不可能啊,我靜止了時間,按理來說,他是無法感應到我的啊,可是他竟然能感應到我的存在,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包括令小姐心里所想也以聲音的形式傳播開來,三頭犬這才知道,這位女子竟然使用了時間靜止的法術(shù)。三頭犬驚到無以復加,心道:“時間法術(shù),乃是秘法中的極其奧秘之術(shù),別說尋常仙,就算是我仙族老祖也是無法駕馭的極高極奧秘之術(shù),在那個時代,甚至連仙界之主也才能駕馭一絲而已,為何在這個普通的凡界,竟然有能駕馭時間法術(shù)的存在,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逼鋵嵙钚〗悖矁H僅能使得時間靜止一秒鐘而已,這是天賦,生來就會,無人教導,天生的,其弟令公子就稍差點,只能提前窺見未來一分鐘的景象,這也是時間法術(shù)之一,不過較為低級。而且整個令族,也就這姐弟二人會此法術(shù)。令小姐心道:“難道是因為他使用了絕對領(lǐng)域后導致的這種現(xiàn)象的發(fā)生?”因為太子他們的對話,自然被令小姐聽在耳朵里,自然知曉了三頭犬的這招叫絕對領(lǐng)域?!坝锌赡?,畢竟,只有這種解釋較為合理。算了,不去理會了,時間不多了,我還得多踹他幾腳。”想到這又對三頭犬進行了一番發(fā)泄,直把三頭犬給郁悶的。時間靜止法術(shù)一結(jié)束,強烈的疼痛感充斥了三頭犬,使得他仰天狂吼,不過吼歸吼,他可沒傻到繼續(xù)攻擊,畢竟能夠駕馭時間的人物,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這樣的人自己根本惹不起。地面裂開,三頭犬直奔地底而去,把眾人弄得一頭霧水。令小姐怔怔的望著地面三頭犬消失的地方,似乎不明白他為何要逃跑,藍衣護法走過來道,辛苦了,嚇跑了他,算是清除了一個對手。此刻令小姐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藍衣護法手中,畢竟駕馭時間秘術(shù)需要耗費巨量能量,甚至部分生命本源,藍護法見到昏迷中的令家姐弟,再想到消失不見的手下第一愛將光恒,不禁握緊了拳頭。藍衣護法拿出戒指,把一眾受傷的行者放入其中,后繼續(xù)前行,皇帝見狀也跟隨前行,太子緊跟其后,安先生和三巔護法也緊隨其后,走在最后的是劍神族人,他們?nèi)藬?shù)最多,實力目前也是最強,現(xiàn)在剩余的實力算是此次光球之行的最終實力了?;实鄣溃骸八{兄,前方路不好走啊,不如。。?!痹捯粑绰洌捅凰{護法打斷道:“前路必然艱辛,不能放棄,哪怕。。。”皇帝點點頭,道:“就算是那三頭犬,你我也無絕對的自信能勝過之啊?!彼{護法道:“可不,若真刀真槍,你我不一定能勝過那犬,后面的存在實力應該更在三頭犬之上啊!所以說,后路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