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車,進宮。”
祁璟玙趕在老郡王妃之前進了宮,面見宣帝。
上折子闡明情況后,他說道:“現(xiàn)證實,奉國將軍府的確與東越的探子沒有往來。但近日里,祁晏初與五弟走得很近。兒臣此舉,也是想給五弟提個醒?!?br/>
“聽說前陣子,你剛教訓(xùn)了你五弟?”
宣帝斂眸望著奏折,提到兒子,依舊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祁璟玙點頭,“是,五弟趁著醉酒,意圖輕薄丹陽縣主。事關(guān)皇家顏面,兒臣不得不出手教訓(xùn)。”
“嗯,你做的不錯,你五弟最近確實荒唐了些。好了,既然證實祁晏初與東越那邊沒有關(guān)系,就先把人放了吧。明日是你母后的千秋宴,就別讓她再為這些小事操勞了?!?br/>
宣帝淡淡地說著。
祁璟玙知道,父皇身邊有最強的影刃暗衛(wèi),京城中的大事小情都瞞不過他。
自然也知道,普寧老郡王妃進宮,想要求見皇后的事。
父子二人心照不宣。
祁璟玙垂眸道:“兒臣會盡快放人,就不打擾父皇了,兒臣告退?!?br/>
“……你覺得,朕該不該答應(yīng)丹陽縣主,請旨和離的事?”
宣帝忽然開口,祁璟玙腳步微頓,說道:“那畢竟是丹陽縣主的私事,兒臣不好置評?!?br/>
“嗯,你下去吧。”
宣帝揮揮手,祁璟玙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待他走后,宣帝看向了候在一旁的曹公公,問道:“你說,宸王如此針對奉國將軍府,真的如他所說那般,是為了敲打榮王嗎?”
“哎呦,老奴愚鈍,可不敢胡亂渾說。不過,老奴瞧著,宸王殿下與榮王殿下兄弟情深,這做兄長的,自然思慮更周全些。想必做了什么,也是為弟弟著想得更多。”
曹公公恭順地笑了笑。
宣帝瞪他一眼,笑罵道:“你個老滑頭!去看看,普寧老郡王妃見了皇后沒有,把祁晏初的消息告訴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