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摸了摸自己的臉,小奶娃叫自己姐姐?姐姐?
她太興奮了。
仿佛小焉寶叫這一聲姐姐她就回到了當(dāng)年最風(fēng)光無限的時候。
她瞥了一眼段公子,“你這詩確實是不如這小妹妹作得好?!?br/>
那個姓段的公子手里緊緊攥著折扇,他實在是無法相信,這樣妖甚的詩句是出自一個小奶娃的口。
“不行,再比?!倍喂硬环獾?。
小焉寶無所謂,反正有大黃,比到明天她都不怕。
可是老鴇卻一擺手,“段公子,給自己留點臉吧,再比下去,我怕你今天都沒臉出瀟湘館了?!?br/>
老鴇的話引得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就是,就是,這么大個人還輸不起,都不如一個小奶娃的心胸。”
少年一把將妹妹抱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比就比,輸不起就別裝大尾巴狼?!?br/>
那個姓段的公子氣得面紅耳赤,一甩衣袖,“我段無痕會輸不起?”
離淺:“你再說一遍你是誰?”
“我,段無痕,怎么了?曉得我的大名,害怕了?”
他剛說完,離淺上去一把就將段無痕按在了地上。
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等反應(yīng)過來,呼啦一下四散分開。
老鴇顯然是見過世面的,趕緊打圓場,“這位公子,段公子就是嘴巴上不肯認(rèn)輸,不至于動武吧?”
賀知白也一下跳過去,揪住段無痕的脖領(lǐng)子,“說,你把血靈草弄到哪去了?”
少年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這人看著怎么也不像是有輕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