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親自帶人去找的那三個人。
反正象姑館已經(jīng)被防護(hù)符罩住了,沒有人能跑得出去。
馬夫和廚娘都找到了,唯獨(dú)沒找到那個雜役。
雜役在象姑館登記的住址是假的。
小焉寶她們并沒有在那個住址找到衙役。
“妹妹,有沒有可能那個雜役就是右護(hù)法,以雜役的身份以便隱藏?!比~澤琰說道。
小焉寶此時(shí)也拿不準(zhǔn)。
但凡是可疑的人都不能漏掉。
“那個雜役在象姑館內(nèi)可有住處?或者留有東西?”小焉寶問道。
老者一直被金絲纏符捆著,小焉寶把他一起帶上了。
“沒有,那個雜役從不在象姑館住,也不曾往象姑館放過任何東西,他是一個干活麻利,卻又極度話少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啞巴,但我聽見過他說話。”老者道。
現(xiàn)在這個衙役的身份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那他為什么不要工錢?”葉澤琰問道。
如果如老者描述的那樣,僅僅為了混口飯吃,實(shí)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但不要工錢,而且還從不在象姑館里用飯?!崩险哂盅a(bǔ)充道。
這下,那個雜役的嫌疑就更大了。
“主子,那個雜役肯定有問題?!彪x淺說道。
“我懷疑,是東家安插在象姑館內(nèi)的眼線,為了查龜公?!崩险叩?。
不然他們怎么知道真假賬本的事,他都不知道呢。
“東家?你們象姑館的東家是誰?”葉澤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