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5號,也就是農歷羊年的正月初九,年還沒有過完,臺灣上下處處都還洋溢著新年的喜慶,但王煒卻被將經(jīng)國突然召喚到七海官邸。對于將經(jīng)國的這次召喚,王煒是早就有所準備。所以并沒有顯出一點慌張。
當王煒來到七海官邸的時候,官邸中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人,有一些王煒熟悉,還有一些王煒并不熟悉的人。
王煒剛一進門,將經(jīng)國就一臉微笑的將王煒的手一把拉住道:“我說阿煒啊,你這個小子,自從我搬進這七海寓所,你還沒主動看過我呢,是不是因為鄧麗筠的事情記恨起伯父來了?!?br/>
“怎么敢,哪有侄兒記恨伯父的事情”被將經(jīng)國拉住手的王煒趕緊回答道。
“沒有記恨就好,你這個小子,真是不聽話,為了一個女人,連長輩的話都敢不聽,若是還在我年輕那會兒,一定會打你屁股,不過這次就饒了你小子?!睂⒔?jīng)國說著拍了拍王煒的肩膀嘆了一句道:“一年沒見,又壯實了,真是羨慕死伯父了。”
將經(jīng)國在那兒伯父長伯父短的,王煒倒是也沒怎么不適應,自從那次將經(jīng)國召喚王煒回臺之后,兩人便將事情說開了。所以兩人之間的關系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加之那次王煒臨危受命,在所有人都拆他將經(jīng)國的臺的時候,不計前嫌,主動去美國幫他化解來自媒體帶來的麻煩,這讓將經(jīng)國在心里對王煒的信任又加深了一份。而兩人的關系再一次升華。
不過雖然將經(jīng)國對王煒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關懷和信任。但王煒卻沒有因此而表現(xiàn)出一點囂張和放松。因為王煒知道,作為一個政客別說是自己一個沒有這個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侄子,在政治利益面前,就算是自己的親兒子恐怕也會大義滅親。將孝武的例子還生生在目,王煒可不想因為一點大意,將之前努力的種種付之一炬。而且即便是現(xiàn)在的關系,都還不怎么穩(wěn)固、王煒無法想象,如果將經(jīng)國知道先前將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媒體攻擊,是由自己策劃的話。會做出何種舉動。
對于將經(jīng)國的夸獎,王煒微微一笑道:“伯父您也不賴。老當益壯。”
聽到了王煒的話后。將經(jīng)國哈哈一笑,眼神之中的落寞一閃而過道:“老咯,不比你們年輕人了。過完年我就七十了,古人不是有句話么。人生七十古來稀。我現(xiàn)在也算是黃土埋到脖子了?!?br/>
將經(jīng)國這句話剛說完。大廳中就想起了一片的勸說聲:“總統(tǒng)身兼黨國大業(yè)。不應該有此想法?!?br/>
大廳眾人的話,讓將經(jīng)國下意識的抖了抖精神道:“是啊,大業(yè)未成。怎能輕言生死。”
說著將王煒拉到身邊對著眾人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世弟家的小子,叫做王煒,年紀輕輕就闖出了不小的名氣,想必在座的各位中恐怕都有人認識吧,這次掃黑行動阿煒也參加,所以你們認識一下,以便合作更加順利。”
將經(jīng)國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王煒則跟大廳中的眾人一一寒暄了起來。
“原來是王導啊,我可是經(jīng)常看你的電影,都很精彩,尤其是那部英烈千秋,更是原原本本的道出了黨**人的風采?!蓖鯚樧叩奖娙烁斑€沒開口,就見一個四十歲左右,但頂上已經(jīng)相當稀少的中年人率先示好道。
“??”
中年人見到王煒滿臉迷茫,趕忙解釋道:“鄙人吳博雄”一聽中年人的名字,王煒立即反應過來,原來是歷史中一清專案的主持者啊。不過現(xiàn)在這個吳博雄除了一清專案的主持人之外,還有一個自己人的身份。
歷史上,這個吳博雄是因為今年的煙酒囤積,導致價格上漲引咎辭職之后,重新被招進行政院,然后才參與并主持了一清專案。
而現(xiàn)在這個吳博雄應該還處在煙酒局局長的位子上。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繼續(xù)參與主持這場轟動臺灣的掃黑事件。因為早在掃黑事件之前,王煒就讓自己的大舅哥洪光宇跟這個吳博雄接觸了。
而生于官宦之家,自己又在政界打拼的吳博雄當時在三思索之后,便答應了雙方的合作。而之后,在吳博雄調任煙酒局局長這個肥缺的事情上,洪家向吳家展示了自己強大的肌肉。
從這之后,一心想要在政界有所發(fā)展的吳家開始與洪家展開了更深度的合作。而王煒的身份也是從這時候走入了吳家人的視線。
對于吳博雄的主動搭話,王煒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隨意的聊了兩句。并沒有怎么進行深度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