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瑜去公安局接人的時候,他們還在僵持著。
粗略了在場的幾個人,除了林見臉上有傷,一個穿著黑白格子上衣男和一位女性明顯也受了傷,而林見還死死盯著人家女生。
“笑笑,怎么回事?”
林笑笑簡要描述了主要情況。她來公安局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給她說了具體情況,林見平??粗謇涞囊粋€人,沒想到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動手,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已婚婦女。
她聽到的時候,已經(jīng)驚訝得不能再驚訝了。想起之前他說的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不會就是眼前這個吧。
凌秋瑜聽完,也驚訝了下。
宮景辰和警察談好,走了過來,“走吧?!?br/>
凌秋瑜:“怎么說?”
“賠償和道歉,他負(fù)主要責(zé)任?!?br/>
凌秋瑜看著林見,看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想讓他道歉顯然是不可能的。
林見嗤笑一聲,踢了下面前的凳子走了出去。
男人眼看人走了,捂著臉,嗷嗷叫了起來,“我告訴你們,既然不道歉,那賠償費可不能這么點兒,那一點點錢都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林笑笑:“你這人也太不講理了吧,如果你不是在大街上動手打得你老婆嘴角都出血了還不停下,林見至于打你嗎?你怎么做人老公的?!?br/>
“我老婆,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誰啊,你管得著嗎?”
“吵什么吵,當(dāng)這什么地方!”年輕警察厲聲警告,“還有你,你這種行為我們是可以認(rèn)定為家暴的,是你老婆不追究的,好好待你老婆,夫妻倆有話好好說,動什么手。”
“宮先生,您這邊可以先走了,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的?!?br/>
宮景辰頷首,牽著凌秋瑜出去了。
林見坐在旁邊公園花壇邊上,林晟正陪著他。
見他們出來,林晟走了過來,嘆氣:“好好的白月光變成了已婚婦女,還被老公家暴,正抑郁著呢?!?br/>
“早前就和他說了,不用惦記,人家早就結(jié)婚了?!?br/>
凌秋瑜:“你怎么知道她嫁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