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來八號公館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落井下石,現(xiàn)在看見杜少秋的倒霉模樣樂得停不下來。
“哎喲,不好意思,我代我家三爺給你陪個不是,杜老板受了委屈了。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到底哪惹了我家三爺啊?”
杜少秋沒好氣的白了向晚歌一眼,然后就把她當做空氣晾著了,自顧自拿起花灑去澆花了。
向穎扯了扯向晚歌袖子:“你特么作死別帶上我啊。”沒看見剛才那些黑衣人么?個個彪悍的,還拿著槍呢?
“沒事兒,別擔心。”向晚歌指了指沙發(fā):“你先坐會兒,我找他談點事兒?!?br/>
要說向晚歌,這貨跟著秦墨池這一年多那變化確實大多了。
也許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也許是耳濡目染,反正向穎現(xiàn)在看她跟秦墨池真是越看越像兩口子。
都不是讓人省心的玩意兒。
向穎本來就是陪她來辦事兒的,干脆自己邊兒玩去了。
向晚歌就去找杜少秋。
杜少秋這人看著骨子里就透著一股子放蕩不羈。
這人跟蕭景的關系絕對不僅僅是認識那么簡單,也許就跟向晚歌 和蘇芷似的,說不定還更鐵。
向晚歌琢磨著怎么撬開杜少秋的嘴。
這人不愧是翟家的,估計早就料到秦墨池會查他,竟然把面兒打掃得干干凈凈,齊非啥都沒挖出來。
這就讓向晚歌和秦墨池對那個被蕭景和杜少秋一直掩護著的人更加好奇了。
如果這個人真的想要秦墨池的命,想弄得秦墨池家破人亡的,這個杜少秋為什么還能穩(wěn)住?
別看向晚歌面上笑嘻嘻的,其實心里她就特別想把杜少秋揍一頓。
為虎作倀的混蛋,活該被翟弋收拾。
“杜老板,聽說你大哥回來了哈?”
杜少秋連白眼都沒翻一個,把一個花盆里剛冒出頭的雜草把了,又澆水。
向晚歌嗤了一聲:“你有這功夫伺候這些草,倒是把你那胡子也收拾收拾啊,你看你這副樣子,對得起你那張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