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的族親,依舊是從后門離開。
送他們走的馬車,早早的就等在了后門,下人們在門口盯了很久,確定沒有人以后,才遮遮掩掩的讓他們上了馬車。
一直等到馬車離開永昌侯府以后,三叔公才拿出自己要來的那塊玉佩。
他盯著手里的玉佩看了很久,眼中閃過精光:“你們方才可看到,那后門處,還停了一輛馬車?”
夏茂磊先是一愣,隨后細細回想,才恍然大悟一般:“是有一輛很小的馬車!”
三叔公收起玉佩,隨后冷笑:“那多半是二房的人,二房的人瞧著窩囊,倒是個慣會拿別人作筏子的!”
夏茂送微微蹙眉:“叔公的意思是,這永昌侯府幫的,是二房?”
“不然他圖什么!”三叔公目光陰冷,“二房必然許諾了他什么好處,兵權(quán),錢財,亦或者是女人,不然他為什么要冒這個險替他們出頭?”
夏茂磊立即反應過來:“叔公你既然知道,這背后真正做鬼的是二房,你為什么還要答應他們?”
“叔公愿意答應,自然是有利可圖!”夏茂送攔住夏茂磊,“阿兄先不要急,我們聽聽看三叔公怎么說?”
三叔公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夏茂磊:“蠢貨,夏茂山這一脈子嗣單薄,就是那二房,膝下也就只有一個兒子,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夏茂送頓時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
“他們想要夏簡兮的命,我們大可以多送他一條,反正都是死罪,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斷了他們這一脈的種,到時候所有東西都只能是我們的?!比骞[起眼,眼底滿是殺意,“至于永昌侯……”
“如何?”
“他們府上唯一的公子現(xiàn)在有把柄在我們手里,縱然最后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目的,也不可能直接戳穿我,否則黃泉路上,他們得陪我們一起喝孟婆湯。”三叔公嗤笑,“區(qū)區(qū)毛頭小子便想著算計我,真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不成!”
夏茂磊恍然大悟:“怪不得三叔公里要他的玉佩,原來你是要抓他的把柄?!?br/>
夏茂送與夏茂磊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與興奮。
他們從未想過,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的轉(zhuǎn)機。
夏茂送與夏茂磊連連點頭,他們知道,這是他們一族翻身的大好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三叔公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夏茂磊,這孩子,就跟他的名字一般,一顆又蠢又笨的臭石頭,他時常想不明白,他們這一只也都是聰明人,怎么越往后生的孩子越是蠢笨,讀了這么多年書,到頭來連腦子都沒有長出來。
偏那夏茂山一支,仿佛祖墳冒了青煙,從那個穿草鞋的破落戶,一路往上爬,最后位及權(quán)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