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嘉覓收回手,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霍硯舟已經(jīng)走了過來,將那件襯衫拿了出來,掛到了帶鎖的玻璃門的儲物格里。
他不耐煩的語氣,“蘇秘書,以后沒我的允許,不許進我的房間?!?br/>
蘇嘉覓咬著嘴唇,錯愕地點頭就離開了。
她沒解釋地走了。
霍硯舟掃了一眼衣帽間才看到那件沾了血又洗干凈的西裝外套掛了回來。
顯然,蘇嘉覓是來送西裝外套的。
他按了按眉心,有些不自在。
去公司的路上,蘇嘉覓坐在副駕駛,霍硯舟坐在后面,兩人都沒說話。
倒是開車的黎騁時不時看一眼蘇嘉覓,又抬頭看覷一眼后視鏡中看文件的霍硯舟,眉目清冷。
昨晚兩人還一起去逛街,怎么今天又別扭得像仇人?
到了公司,蘇嘉覓送咖啡進去時,霍硯舟正在講電話。
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蘇嘉覓,看她將早餐和咖啡放在桌子上就準(zhǔn)備走。
霍硯舟掛了電話,他沉聲道,“冷家換了個律師,遠(yuǎn)大律所的張銘,他在業(yè)內(nèi)也有些名望?!?br/>
蘇嘉覓聽此,捏緊了手。
她小心翼翼地望向霍硯舟,就見他迅速落下眼瞼,邊整理領(lǐng)帶邊往辦公桌處走,準(zhǔn)備吃早餐。
本想開口求霍硯舟幫忙找應(yīng)訴律師的蘇嘉覓心涼半截。
她嘆了口氣,走了。
霍硯舟見人走了,怔忪片刻。
他將整理好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拿過手機給傅珩打電話,“說話方便嗎?”
昨晚鎩羽而歸的傅珩正在辦公室給許瑤做行程表,臉色陰郁。
他沒好氣兒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