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
那蕭昱面上閃過一瞬的錯愕,接著便調笑似的看向白靜,聲音里帶著一點諷刺:
“怎么?白大小姐這是知道本殿下在搜查白風,所以心虛了?特意來給白風出氣?”
“風兒是我白家的人,我來為自己的弟弟出氣,乃是理所應當,何談什么心虛不心虛?”
白靜嗤笑一聲,又道:“我弟弟此去不知要尋找太子殿下多久,便是帶幾個服侍他的丫頭也是理所應當,殿下該不會連這個也不愿意讓我弟弟帶著吧?”
蕭昱想說他就是不愿意,可是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大業(yè)未成,他還需要博得靖海侯的支持,實在不適宜將人得罪死。
他眼波未閃,面上便堆出笑容,看起來扭曲得很:
“豈敢豈敢,白小公子便是帶了人,本殿下也不敢說什么啊,若是叫白大小姐生氣了,豈不是本殿下的錯?”
“六殿下慎言,我已經訂親了?!?br/>
白靜騎在馬上,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又對著那守城的士兵呵斥道:
“瞎了你們的狗眼,沒看見這是公主府的馬車嗎?沒瞧見里面坐著的是靖海侯府的公子嗎?
連靖海侯府的公子也敢攔著,真當靖海侯府的人是死了不成?”
“是,是,您請,您請?!?br/>
那兩個士兵雖然知道白靜這是指桑罵槐,可到底還是罵到了他們身上,叫他們生氣。
然而,他們的品階便是給白靜提鞋也不配,饒是心中憤怒,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待出了城,到了城外,蕭清然這才敢從馬車里出來,她松了一口氣,對著白靜點頭道:
“白大小姐,多謝你方才相助,若是沒有你,我那六侄子可不好對付。”
“何至于如此客氣?”
白靜頓時沒有了之前的傲然,她嬉皮笑臉道:“橫豎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嫁過來,管我叫大姑姐了呢?!?br/>
聽到這話,饒是蕭清然再如何大膽,也沒忍住紅了臉龐,她輕輕的垂著頭,一句話也沒說,便算是默認了。
見她如此害羞,白靜便不逗-弄她了,只看向林風,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