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你很美！”

    “那你能像我老公那樣愛我嗎？”女人眼里現出一絲瘋狂和渴求，火熱得令人難以招架。冷序說不出話，卻見她抓住了他的手，牽引他落在了胸前的飽滿，硬如石子的奶頭頂著他的掌心，她緩緩扭動身體，乳房搖晃起來，聲音忽然變得空靈而遙遠：

    “冷警官，你的手好大好熱，奶子被你捏得好舒服哦～～～你再摸摸我，用力點，說你愛我好不好？”

    “我……”冷序喉嚨漲澀，舌頭頂著上顎，發(fā)不出聲音。

    “快說你愛我呀，你說了我就和你在一起，我就屬于你了，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說你愛我，冷序。”

    “冷序……”

    女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冷序從睡夢中驚醒，猛地坐起了身。擱置在胸口的一疊照片，瞬間散落到床上到處都是，映照著窗外皎潔的月色，清晰可見照片里的內容。

    有女人纖細雪白的頸項，上面布滿紫色的瘀痕；有女人滿是血淋淋咬痕的乳房和乳頭；鞭痕交錯的后背和肉臀；有她青紫的大腿內側；狼藉凄慘猶如被幾十個男人輪奸，無法愈合的糜爛肉穴和后庭；還有她紅唇邊的淤青、肩上的桃花和明媚柔潤的雙眼。

    冷序從照片里找出那唯一一張半身照，里面的女人好好穿著旗袍，高齡長袖，沒有一絲裸露，指尖夾著香煙，紅唇里一縷白煙噴薄而出，柔媚的眼神藏在裊裊煙霧之后，勾魂攝魄，透著難以言喻的性感嫵媚，他的大腦乃至整個神經都戰(zhàn)栗了一下，仿佛全身過了一道電流，通體酥麻。

    一滴汗從他鬢角滑落，冷序拿到床頭柜的火柴盒和香煙，靜靜點了一支。

    薄荷味的煙草的苦澀香味蔓延開來，他在這陣熟悉的氣味里，才感覺到心跳一點一點慢了下來。

    他又做了一個與現實幾乎不相干的荒唐的夢。

    次日，警署高級督察辦公室內。

    “……你手上的那個案子暫時不要管了，所有材料移交B組，等下就去交接?！弊诶习逡卫锏母呒壎讲煳奶┖?，一臉嚴肅。

    這話一出，被叫來聽了半小時訓話的冷序立馬表達了不滿。

    “文sir，這個案子我們組跟了一個月，你現在叫我不干了？我不同意，我絕對不會讓弟兄們白干！”

    “冷序！我不是跟你開玩笑，而是正式通知你！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這次抓捕行動給市民造成了多大損失嗎？公共關系科因為你們也在加班，我沒讓你繳槍停職，已經是看在你之前破了幾樁大案的面子上了。從明天開始，你去政治部報道，他們最近需要人手。”

    “文sir！讓我去政治部，還不如停我的職！”冷序解下槍套，直接丟到上司面前。文泰亨被氣得不輕，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自從被調來這兒當督查，頭上發(fā)白頭的數量直線上升，因為眼前這個不服管教的下屬，更是一年老十歲。

    “要停職是吧，那你就停職吧！Now，Getout！??！”

    砰的一聲，冷序猛地把門甩上，立即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氐浇M員辦公室，下屬們一窩蜂涌上來，關切地問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