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燭微微,紗幔靜垂。
猊烈胸膛劇烈起伏著,切齒道了幾聲好,三兩下除了自己的衣物,扣住他的腰肢緊緊貼著自己。
“當(dāng)真是乖巧懂事,怕是等不及爺肏了那廂?!?br/>
他隨手剝?nèi)チ?zwnj;他的軟綢小衣,卻見他眼睛緊緊閉了起來,心下愈是沉怒,垂下頭去,額頭抵著他的額,眼前之人眼眸輕顫,卻仍是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猊烈心里已是烈火如熾,壓制住那滔天的怒意,命道:“看著我。”
眼前之人猶自死氣沉沉緊閉著眼睛。
“看著我!”一聲怖人心腸的怒吼。
他如此城府,卻始終在他這兒沉不住氣,眼神霎時如冰似刀,如若眼神能實(shí)化,那身下之人恐已碎為齏粉。
可偏偏他卻不能待他如何。
半晌,他氣極反笑,卻是再度堵住他的唇,一反常態(tài),極盡溫柔小意,如同對待寶物一般,身下的人有些不安起來,睫羽翕動著。
這般反應(yīng)終于叫他尋了一絲空隙,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放肆,卻是愈發(fā)不急不慢起來,他從容不迫,有條不紊,目光卻一刻都不放過他,李元憫緊閉的眼眸愈發(fā)不安的顫動起來,終于是一把推開他。
“不要……”
對方終于睜開了眼睛,眼尾愈是發(fā)紅,有著輕微的顫抖,猊烈終于有了幾分快意,他唇角浮起冷笑:“不要什么?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如此,嗯?”
看著對方愈發(fā)通紅的眼眶,他終于找到了讓他不再死氣沉沉的法子,唇角帶著咬牙切齒的笑,不消半分氣力,便一寸一寸地壓制著他的抵抗,他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脆弱的掙扎:“想必你定教了他的,怎不教教我,嗯?”
他漸漸逼近他,看著眼前已然瀕臨崩潰的人,他終于占據(jù)了上風(fēng),心間快意:“好,是你不教,那小爺便自己琢磨。”
他惡狠狠地說了琢磨二字后,驟然卸去了他最后一點(diǎn)的氣力,如同野獸一般控住了他。
李元憫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他劇烈地掙扎著,可是全然無法掙脫對方,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無望地?fù)u著腦袋,烏發(fā)如流水一般散落,束縛了他全身,他終究喊不出了,崩潰般地閉上了眼睛。
一切于他無可無不可了。
然而猊烈愉悅地上來了,他面上帶著扭曲的得色,曲著指頭去撫他的泛著紅暈的臉頰:“瞧,不止他,我也可以讓你如此。”
惡毒地又補(bǔ)了一句:“我不是他,可你也一樣如此?!?br/>
言語無刃,卻比刀鋒銳利。
猊烈近似報復(fù)似得看著眼前那個似乎被他抽掉靈魂的人,他心間快意,但這快意卻來得發(fā)悶發(fā)堵,他不知世上竟還有這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