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捏了捏拳頭,很是難堪,“聘金我會想辦法,大嫂盡管操辦其他事宜便是!”
說罷,趙懷安便出了松鶴堂。
莊氏拿起江慈留在桌子上的那張聘禮單子。
看著上頭白紙黑字寫的密密麻麻的東西,只覺得頭痛欲裂。
雖說這些東西不值錢,可到底也要好幾百兩銀子,還有酒席呢?
趙懷安作為當(dāng)朝四品將軍,酒席定不能辦的太寒酸。
如此一來,人手或許也不夠……
這看似簡單的問題,其實(shí)辦起來,一點(diǎn)也不簡單!
晚上,趙懷安硬著頭皮去找了平日里要好的一些知己好友借錢,可這些平日里與他稱兄道弟,關(guān)系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好友,在這個時候,卻借口誅多。
有家中妻子生產(chǎn)的,有母親辦壽的,甚至還有突然破產(chǎn)的,借口是五花八門,一個比一個叫的慘。
他忙活了一個晚上,卻只借到了三百多兩銀子。
趙懷安看著好不容易借來的銀子,想到江慈嫁進(jìn)趙家的這九年,他還從來沒有為了銀子這樣奔波過。
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這樣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捧著銀子回了趙家,莊氏迎上前,“錢借到了嗎?”
趙懷安將借來的三百多兩銀子交給莊氏。
莊氏數(shù)了數(shù),“怎么只有三百七十八兩?”
趙懷安臉色沉了沉,不好意思將借錢的經(jīng)過告訴大家,只道,“今日不湊巧,好些好友并不在府上!”
趙家眾人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借口。
只是大家都不敢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