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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星辰文學(xué)>修真仙俠>上善經(jīng)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填房
    虞可娉道:“嗯,如此看來,這兩件事確是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你身為捕頭,卻私賣朝廷明令禁止的五石散,要如何量罪,得看衙里怎生判罰,我卻不會讓人平白誣陷于你?!?br/>
    樊春垂頭喪氣,不再說話,只等管營進(jìn)來羈押自己,卻聽虞可娉又道:“還有一事,尚需樊捕頭說明,柴通是何時染上的藥癮?你可知他因何要吸食五石散?”

    樊春道:“也就是去年冬天,柴保正不知為何事心煩,從海外的商隊那里購得此物,自此便不可收拾了。后來因緣巧合,被我洞悉了這個秘密,從此便只從我這里拿藥。至于為何會沾染上五石散,嘿嘿,嘿嘿,柴通雖然家財不菲,又是一地的保正,可他這數(shù)十年來,便真的快活么?”

    虞可娉聽他話里有話,忙問道:“樊捕頭此語何意?”

    樊春道:“你道柴通偌大個家業(yè),為何只有一房正妻,二十幾年都沒一個偏房?非是他對柴夫人情真意切、矢志不渝,瞧不上旁的女子,而是柴通本就靠著岳丈發(fā)跡,一直以來都十分懼內(nèi),是以才不敢動一絲歪歪念頭。實不相瞞,就在這個月頭,我照例送貨去到柴家,恰逢柴通醉酒失言,說他兩口子那晚言語失和,竟當(dāng)場動起手來,柴通將夫人打的牙齒掉了兩顆,而柴夫人則用香燭在他臂上燙出老大一個疤來。本來這是他的家務(wù)瑣事,我也未曾放在心上,沒成想不到一個月,柴保正便在自家中死于非命。嘿嘿,其實仔細(xì)想想也不奇怪,要知這對夫婦本就面和心不合,時常拌嘴吵架,以往柴夫人仗著娘家余威,總不吃虧,這次被丈夫打掉了牙,難道就會這么輕易地往肚子里咽?”

    婁之英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問道:“你懷疑柴夫人是本案真兇?”

    樊春道:“我卻沒說,是與不是,你們自去查個明白,反正案子與我無干!”

    婁虞知道這人不過是胡亂揣測,再問下去也是徒勞,索性出了二堂,回到前廳來見眾人。李孔目聽說樊春果真犯事,心中又驚又喜,又懼又憾,驚的是一縣捕頭犯案非同小可,喜的是這個同袍宿敵終于栽了,懼的是縣老爺追究下來,自己難免有失職之嫌,憾的是樊春只是攤了些小罪,和柴通的命案似乎關(guān)聯(lián)不大,只得一面吩咐差役將昔日上司羈押,一面思索天亮后如何向知縣交代。

    宋鞏聽說柴通夫婦月頭曾經(jīng)拌嘴動粗,點了點頭道:“那日驗尸,確是在柴保正左臂查出燙疤,看來樊捕頭并沒說謊。”

    李孔目道:“既然如此,明日一早便將柴夫人抓來審問!”

    虞可娉道:“問是要問,但你審她師出無名,若柴家真有什么遮掩,這一鬧只怕要適得其反,還是要謹(jǐn)慎為先?!?br/>
    李孔目垂首嘆道:“我現(xiàn)在思緒煩亂,眼下樊春入監(jiān),藍(lán)元寶又不堪大用,二位雖是強助,但非公門中人,接下去如何分派人手,只怕是個大難?!?br/>
    虞可娉笑道:“李孔目,你和宋仵作久打交道,知道他癡迷斷案,實也是一把推演偵查的好手,為何不能調(diào)他過來幫忙,先解這燃眉之急?”

    李孔目一愣,只覺讓仵作參與斷案,實在聞所未聞,正猶豫間,又聽婁之英道:“宋仵作為人心細(xì),擅于應(yīng)變,要他出力破案再好不過,我也舉薦宋仵作!”

    李孔目又思索了一陣,終于把心一橫,暗想宋鞏平日與自己私交不錯,至少不會有什么二心,于是點頭道:“好!老宋,明日起我讓藍(lán)元寶暫代總班捕頭一職,你也跟著虞小姐他們一同查案,等案子結(jié)了,咱們再做打算?!彼戊栕允谴笙?。

    眾人折騰了大半夜都有些倦了,此刻已過三更,也不便驚動知縣,李孔目留在衙門候著,宋鞏自回住處,婁虞但覺往返璧野莊頗為折騰,讓馬于仁帶莊客自行回去,二人在縣里找了家客棧留宿。第二日起身回到縣衙,一問才知,今晨知縣聽聞樊春的事勃然大怒,將一班值事、差役痛罵了一頓,把柴通的命案壓得更緊。李孔目心力交瘁,已無力多說什么,和虞可娉千叮萬囑了一番,命藍(lán)元寶領(lǐng)人繼續(xù)到柴家問詢。

    一班差役氣勢洶洶,隨著婁虞二人趕往永湖鎮(zhèn),宋鞏因昨夜特準(zhǔn),也跟同一齊前往,眾人來到柴家,藍(lán)元寶吩咐將客房當(dāng)做了問堂,兩邊各站了三名捕快,讓管家劉禾傳報,只等柴劉氏過來答話。

    虞可娉道:“藍(lán)捕頭、宋仵作,柴夫人雖然外表雍容大方,但實則是個剛烈的女子,待會有什么要問,都盡由我來說,可莫要激惱了她。”眾人點頭答應(yīng)。

    不大一會,柴劉氏姍姍而來,她見到屋中的陣勢嚇了一跳,知道今天的問話和前日大不不同,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藤椅上安定一坐,道:“諸位差官大人,怎才隔了兩日,就又大駕光臨敝宅,可是案子有什么進(jìn)展么?”

    虞可娉見她初進(jìn)屋子時臉上尚有驚恐,但旋即便鎮(zhèn)定下來,重又恢復(fù)從容之色,心中對她這份淡定十分欽佩,道:“若說有大進(jìn)展,也還不見得,不過但凡本案有了眉目,總要和柴保正的至親印證一二,咱們多次來貴府叨擾,還請夫人見諒?!?br/>
    柴劉氏道:“這是關(guān)乎亡夫冤死的大事,我道聲辛苦都來不及,如何還會見怪?小姐有什么要講,直說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