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
豫省皇甫家便是這豫省的天,盡管以豫省金家的實力,永遠都不可能威脅到他們豫省皇甫家,可怪就怪他們不識抬舉,居然敢依附于甘省皇甫家,依附于皇甫燕。
皇甫煜不對付他們是不可能的,他不僅要對付,還要從金家大伯三人的口中,問出他們能夠短時間內(nèi)突破到脫之境的秘密。
又忙活了半個晚上,豫省皇甫家自然是一無所得,金家大伯三人,早就在玄燕的吩咐之下,離開了云臺山。
得知他們離開的皇甫煜不禁怒聲,如今在他的眼中,玄燕已經(jīng)死了,而金家大伯三人又都已經(jīng)安然離去,那他們豫省皇甫家再想要尋得燕玄丹的丹方便難上加難。
如今,他們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皇甫飛”了,皇甫煜還苦盼著“皇甫飛”能夠從《針灸甲乙經(jīng)》之中感悟到燕玄丹的丹方,他殊不知道,真正的皇甫飛其實已經(jīng)死了,而眼下的皇甫飛乃是玄燕所扮。
玄燕倒是很清楚燕玄丹是怎樣煉成的,可他,卻是絕無告訴豫省皇甫家的可能。
第二天,醫(yī)道大會繼續(xù),這一天要進行的乃是中華醫(yī)館弟子們之間的藥道比拼,沒有了“玄燕”的存在,“皇甫飛”自然不可能再行參加。
而李杰逸等中華醫(yī)館的天才們,見皇甫飛不參加,他們就也選擇了旁觀。
這場藥道比拼,與昨天的針道比試相比,缺少了很多的精彩,就連孫老等中華醫(yī)館的長輩們也是不住搖頭,似是對中華醫(yī)館弟子們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
說到孫老,他倒是問起過玄燕的下落,“皇甫飛”告訴他玄燕已經(jīng)下山去了。
盡管孫老對于“皇甫飛”的話語半信半疑,可也沒有多問,他只是心中祈禱著,玄燕真如“皇甫飛”所說,已經(jīng)離開了云臺山。
豫省皇甫飛的醫(yī)道大會又進行了一天,隨后才宣布圓滿結(jié)束。
結(jié)束的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豫省皇甫家本還準備,與各中醫(yī)世家的賓客們一起過新年,可還沒到晚上,來參加醫(yī)道大會的賓客們便已經(jīng)走光了。
熱鬧了一個多星期的云臺山,終于安靜了下來。
當天晚上,“皇甫飛”便宣告整個豫省皇甫家,他要閉關感悟《針灸甲乙經(jīng)》,皇甫煜緊跟著也下了嚴令,說除非“皇甫飛”主動出關,否則的話,任何人都不準去打擾他。
皇甫煜對于燕玄丹實在是太渴望了,他恨不得“皇甫飛”立刻就從《針灸甲乙經(jīng)》之中感悟到燕玄丹的丹方。
玄燕本還打算假裝閉關幾天,待到整個豫省皇甫家快要把他給忘卻的時候,再行離去,可聽到皇甫煜下的嚴令之后,玄燕當天便決定離開。
趁著黑夜,玄燕偷跑出了“皇甫飛”的閉關之地,在新年到來之前,趕回了甘省。
他沒有去金城市,也沒有去御山一號,而是徑直回到了凌臺縣,回到了家中。
家中的冷清,與其他人家團團圓圓的熱鬧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即便如玄燕一般淡然,也不禁覺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