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國安聽完年輕女人的話,看向韓溫柔等人,“你們還有什么可說的?利刃候選隊員,國家培養(yǎng)你們,就是讓你們毆打納稅人的?”
孫隊連忙解釋,“印政書,這事是有原因的?!?br/>
“放屁!”天竺國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fā)出一陣重響,他滿臉威嚴,看著孫隊,“你不過是一個候選隊伍的隊長,你們的領(lǐng)導(dǎo)呢?他就是這么管理的,我看你們,誰都不要入選了,全淘汰算了!”
天竺國安這話一出,孫隊等人臉色慘白。
年輕女人站在后面,眼神得意的看著孫隊等人。
突然,一道冷笑聲響起,張玄走了過來,“印政書,好大的官威啊,你是海城市的政書,可管不到利刃吧?”
張玄這一站出來,孫隊等人連連給韓溫柔使眼色,讓韓溫柔阻攔張玄,不要多說。
天竺國安看著這個敢頂撞自己的年輕人,皺了皺眉,“你是什么人?”
“印政書,他就是韓溫柔的男朋友,昨天賀家陽先生,就是被他廢掉的?!蹦贻p女人連忙開口。
“是你!”天竺國安瞳孔一陣猛縮,“你打了人,逍遙法外,還敢主動出現(xiàn),是視法律如無物么!”
“我看視法律如無物的人,是你吧!”張玄盯著天竺國安,“昨天賀家陽,調(diào)戲婦女,我出手懲治,你不給我頒發(fā)好市民獎就算了,還要追究我的責(zé)任,你這是故意包庇么?”
“你放屁!”坐在一旁的賀東大喝一聲,“你說我兒子調(diào)戲婦女,證據(jù)呢?”
“不錯。”天竺國安點了點頭,“證據(jù)呢?”
張玄指了指孫隊等人,“在場的人都看在眼里,這算證據(jù)么?”
“笑話!”天竺國安不屑一聲,“你們蛇鼠一窩,當然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只有認證,沒有物證,我憑什么相信你?!?br/>
“那太好了?!睆埿⑿Φ?,“你們說我毆打賀家陽,證據(jù)呢?”
“證據(jù)是我親眼所見!”年輕女人大聲說道。
“你們蛇鼠一窩,只有人證,沒有物證,不能作數(shù)!”張玄將剛剛天竺國安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天竺國安眉頭一皺,眼神變得陰冷了許多,“小子,你言語挺犀利啊,不過,你要搞清楚,這海城,是我天竺國安說的算,不是你說的算!”
張玄一臉疑惑,“你不過是一個市官,就把海城當成你的地方?你眼里,還有這個國家么?”
“這不是你該擔(dān)心的事?!碧祗脟怖湫?,“在海城,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故意毆打賀家陽,圖謀賀家財產(chǎn),綁架未遂,全都要判重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