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煦還是把斷了的逗貓棒給粘好了,在第二天上課之前。
和李希壤一同出寢室時,恰好碰到隔壁寢室的同學。
而當他們問起柴煦昨天晚上所聽到的怪聲音時,柴煦瞧了瞧一旁因為疼了一夜沒睡而面色憔悴的李希壤,心中的惡意作祟,便故意話里有話道,“不久前撿到的一只野貓,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發(fā)狂,被李希壤教育了好久才變乖,現(xiàn)在還在寢室好好地躺著呢?!?br/>
說著,柴煦臉上的笑意加大,斜瞥了李希壤一眼,還例外補充一句,“連棍子都給打斷了,你們是不知道那貓有多野?!?br/>
眾人就這樣圍繞著這個話題一路上有說有笑,唯余怎么也不開口融入集體的李希壤,怎么看怎么的格格不入,和周圍的熱鬧仿佛不在一個圖層的鮮明對比。
自此,李希壤不是嫌周末無事可做嗎?
柴煦便專門讓對方在那兩天比較空閑的日子里跪著給他口。
但李希壤的接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每次射到這人嘴里后,柴煦都得冷眼瞧著他在洗手池邊難以忍受地咳嗽與嘔吐,連整個臉色都白了好幾個度的,一次口交不知道要漱多少遍口。
而柴煦通通都只是像看笑話一樣地在一旁看著。
偶爾口完后,強制性地捏住那人的下骸,柴煦也會不咸不淡地評價一句,“風光背后,不是滄桑,就是骯臟,你兩個都占哎?!?br/>
而每每羞辱完李希壤,柴煦都會感到一種空前的快感。
這個社會原本就是很現(xiàn)實的;
自身若是沒有價值的話,就不配擁有任何尊嚴。
既然李希壤敢于捅破,就得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所以柴煦在之后的日子里,便不再有所隱秘和收斂,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命令著李希壤在投入到學習的時候為他做這做那,幾乎不存在任何一個超過半小時的完整時間段,來讓對方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種可以影響到李希壤效率和心境的舉動,都是柴煦他那隱秘的、見不得人好的虛榮心與自私自利的泛濫。
只是李希壤在經過那一次的教訓以后,雖然人老實了不少,對柴煦隨時隨刻提出的要求都任勞任怨;
但連柴煦自己都能感受得到,李希壤這變得愈發(fā)沉默和低落的狀態(tài),著著實實是被當初給羞辱狠了,甚至連人格都在那場對待中都被影響到了似的,整個人在柴煦面前,都是一副不再直視的行尸走肉模樣。
這本該是柴煦想要的結果的。
拜他所賜,李希壤逐漸在他面前抬不起頭,自尊被踩得稀爛,處處都低他一等。